哄着萧芸芸睡着后，沈越川的思绪回到了股东要开除他的事情上。

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，超出他的想象。

萧芸芸苦着脸向苏简安求助：“表姐，你看表嫂！”

对付穆司爵这种人，只能直接跟他动手。动口的话，说不定会被他一句话堵回来噎死。

萧芸芸还在公寓。

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

萧芸芸被看得满脸不解：“表姐，你们……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叹了口气。

沈越川从来没有想过，他居然会有被萧芸芸吃得死死的一天。

萧芸芸突然笑了，开心得眼睛都亮起来：“你只是介意那几个字啊？唔，我在网上学的，一些就会，即学即用，我觉得很好！”

家里还亮着几盏灯，苏亦承换了鞋子，脚步落在地毯上，悄无声息的回房间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沈越川塞了一根菜心进萧芸芸嘴里：“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？”

见许佑宁终于安分，穆司爵露出满意的表情，带着她去萧芸芸的病房。

天气再冷，夜晚再漫长，都没关系了，反正沈越川就在身旁，她可以不畏寒冷，也不惧黑暗。

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，末了告诉萧芸芸：“四十分钟后送到。”